四川内江二手农机市场:边走边吃‖我吃过的内江之椑木镇
取这个题目,是因为看了深圳一位朋友的微博,她每吃一个地方,都要写一篇《我所馋的XX》。九吃叔叔长期以吃为职业,这些年去过不少地方,吃过不少美食。因为数量太多,有朋友询问时,难免记不清具体的店名,更别说地址了。正因如此,现在开始整理《我吃过的XX》系列。
每个城市都有数量众多的餐馆和有名的吃食,我所记录的只是我所吃过的部分,难免挂一漏万,欢迎大家补充,以备下次去的时候补上。因为各种原因,也许一些店铺,现在已经不存在,那就只能留一个念想。
如今城市化进程愈来愈快,越来越多的人涌进了城市,而乡村小镇也在变化,在阵痛中变化。一切都是不可扭转的,只希望这些变化来得更有序一些,眼光更长远一些。有人说,小镇是许多人的精神家园,当小镇变得面目全非时,我们又去哪里寻找归属感?
当然,不管怎么变,有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却是不容易改变的,饮食就是其中之一。
我是2011年底去的椑木镇。从成渝高速公路椑木站下高速前行1公里,遇丁字路口左转几分钟,便到了椑木镇。
素有“川南第一门户”、“蓉城第一关”之称的椑木镇,也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。椑木镇是成渝线的古老集镇之一,设镇于清。沱江绕镇而过,水运发达,上接资中资阳,下通自贡泸州。公路网络四通八达,距成都183公里、距重庆165公里、距泸州72公里、距自贡52公里。椑木镇有古迹龙觉寺、东王庙和风景优美的玉屏山,素享“书画之乡”的美誉。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大三线”建设时期,这里迁建了四川农机厂和内江糖厂——内江“甜城”的称号,就与后者相关。上世纪90年代,川农改制为“峨柴动力”并成功上市,将椑木镇带入鼎盛时期。
经过镇上一条颠簸不平的小街,我们驱车到了沱江边。水岸边一个光秃秃的土堆,中间竖着一块老旧的水泥碑——“椑木客运码头”,表明这就是到地头了。从小镇穿过的小溪在码头左侧汇入沱江,交汇处停着两三条破旧的竹篷小渔船,宽阔江面灰蒙蒙的,一只大型挖沙船正在作业。
近处有一条简陋的渡船空泊岸边,颇有“野渡无人舟自横”之感。昔日这里是繁忙的水码头,如今却好不荒凉。难以想象旧时运来这里成堆成垛的甘蔗、整船整车的蔗糖从这里运走,那是何等繁华热闹,而如今在市场经济浪潮的拍打下,内江糖厂和峨柴动力早已先后破产倒闭。和大多数乡村小镇一样,椑木也处于新老交替的漫长阵痛期。
返回椑木镇,“新街”光鲜现代,服饰、家电店一家紧临一家,与都市里的街巷几无二致。当穿过板板桥,右转上坡到了玉屏老街,完全另一番景象。稀少的商铺行人、狭窄的石板老街、凋敝的木板老屋与坡下拥挤繁忙的街景形成了很大的反差。玉屏街全是低矮破旧的立料青瓦房,木板夹石灰的墙面上,隐约可见上世纪中期留下的标语。
老街的尽头是一座破败的小庙,门前一棵黄桷树却长得枝繁叶茂。从街边的小巷子穿过去,是一些静寂的老式大院。年轻人都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了,剩下的大都是老人和小孩。有的老人围坐在屋檐下打麻将,有的石像般坐在自家门口,神情木讷地望着冷清的街道。
老茶馆是这里人气最旺的地方,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叶子烟味道。这也是老年人的世界,各自叼着叶子烟,泡杯盖碗茶,围在一起打麻将或玩着一种叫“六红”长牌。老人、老街、老茶馆,总之这里让人感觉静寂落寞。漫步在街上,心里总有几分莫名的惆怅和无奈。
与打牌的老人闲聊中,有人则抱怨庙子废了、街面破了、谁谁又死去了……有人又说干脆谁早点来拆建吧。新与旧的更迭,好些东西难免会随之逝去,是好还是不好?我说不清楚。
椑木不过是许多乡村小镇的缩影,我们也不过是个匆匆过客,在一种隐隐不快的感觉中寻找民间美食。
以上还是废话,现在正式写椑木镇的饮食。
椑木镇有过不少有名的美食,“林五鲜锅兔”(原名林五跳水兔)、“张胖烧鸡公肥肠鱼”、“钟四鲢鱼”、“南瓜桥毛血旺”都曾获得内江名菜的称号,传统小吃“板板桥油炸粑”更是驰名四方。
板板桥的油炸粑
据说穿镇而过的小溪上,以前架着一座木板桥,人称“板板桥”,后来木桥变成了石桥,但名字却仍然延用下来。现在这“板板桥”长不足10米,桥下的小溪在一公里远处便汇入了沱江。
桥头有一个挑着担子卖凉粉的小贩,据说也是十年如一日的在这里摆摊。小镇的饮食生意,大都不会轻易改弦更张,许多小店都有上十年的历史,久别家乡的人回来,总能在老地方找到久违的老味道。
迈过板板桥,在街的两侧各有一家卖油炸粑的小吃店,面对面竞争,一侧号称“正宗”,另一侧号称“正宗老字号”。店堂环境都很简陋,到底谁更正宗,无法从辨,从店堂老旧的程度看,历史都不算短。
二选一,我们跨进了那家“香润小吃正宗板板油炸粑”的小店,店内零散摆了三五张简易餐桌,店墙上挂着一块首届东兴区政府颁发的名小吃招牌,两个赶完场的老汉正吃着包子、喝着稀饭。
店门口蜂窝煤炉子当街而设,上面座着一口“黑不见底”的油锅,金黄色的油炸粑沉沉浮浮。菜油的香味儿和蜂窝煤不完全燃烧的硫味儿,有些呛鼻,却是一种久违的熟悉,仿佛回到了旧时光。
据内江县志记载,椑木镇板板桥的油炸粑起源于清朝末年,这是一种糯米类油炸小吃,在内江民间盛行。做法是将糯米经浸泡蒸熟后,再舂成糍粑状。另取绿豆蒸熟,捣成糊状加盐和花椒做成咸味馅心,然后扯下一团糯米糍粑,包入馅心捏圆,再压成圆饼状入油锅烹炸。
值得一提的是,油必须得用菜油,不能用色拉油,怪不得那油的颜色那么深不见底。油炸粑出锅后中间略凹,呈灯盏状,被竖着码在陶瓷盘里,黄灿灿的一排,很勾人食欲。
油炸粑每个一块五,入口皮脆馅软,咸甜化渣,口味不错。若是配碗热气腾腾豆浆,估计更适口。
看我们吃得高兴,那对中年店主夫妇还热情地给我们演示制作过程。店主说这家店是从父母手上接过来的,做法和味道都保留了传统。
这油炸粑香脆的口感和咸香的味道的确不错,如果那锅油换得勤一点,想我会更加喜欢。
南瓜桥的廖血旺
在上世纪80年代,椑木的“南瓜桥血旺”与资中的“球溪河鲶鱼”、重庆的“来凤鱼”,并称成渝路上的三大名菜,不但东来西往的司机会停下来大饱口福,就是成渝两地的厨师,也经常前去“参观考察”。
其实南瓜桥并不在椑木镇上,从高速出站到丁字路口,左转是椑木镇,右转才是南瓜桥。随便找个当地人询问,都知道南瓜桥血旺店。
南瓜桥血旺最出名的餐馆,全名叫“老江湖廖血旺”,那是一幢两层小砖楼,二楼墙上简单地扯了个一幅红底白字的店招,外墙看似刚粉刷过。想象中,这家威名远播的“路边店”应该是几间茅草屋或青瓦房才对,并且应该是在夕阳余晖下,在屋檐处要有一块布幌子迎风招展,三五成群的粗壮大汉一手端酒一手划拳,一边高声谈笑一边大啖麻辣血旺……
外墙粉刷一新,内堂却和常见的路边店一样简陋。这种经营江湖菜的餐馆,倒也没有多少人会是冲环境而来。
据说“廖血旺”这牌子,最早由椑木人廖正西创立于上世纪70年代末,经过往司机的口耳相传,很快便名声大噪,因为历史比较长,又才在前面缀以“老江湖”的名号。前些年“球溪河鲶鱼”、“重庆来凤鱼”在各地开了无数的店,而“南瓜桥廖血旺”却始独守一隅,要饱口福,只能来椑木。说是当年廖正西脾气特别古怪,记者慕闻前去,他非但不接受采访,还说谁报道了就找谁麻烦——他怕名气太大了忙不过来,累!
成渝高速路通车后,走老成渝路经过南瓜桥的车辆越来越少,来自司机的生意少了,却仍会有一些我们这样的好吃嘴,专门慕名绕道来吃。如今“老江湖”廖正西早已退隐,掌勺的都是后辈,年轻人便希望更多的人记得“廖血旺”——生意好又不是坏事。
“廖血旺”的血旺菜不下十种,麻辣血旺、酸辣血旺、鱼香血旺、肥肠血旺、毛血旺、荤血旺、三鲜血旺、血旺鱼……不一而足。我们点了是最有名的麻辣血旺,小份的15元、大份的20元。
经店家允许后,我们进厨房去查看了一番。预处理的超大块血旺浸在清水中,灶头上摆着豆瓣酱、干辣椒、花椒等常见的调料,并无独特。掌勺师傅告诉我们,廖血旺的最大特点是血旺新鲜,每天都去屠宰行“接”新鲜的猪血,拿回来自己煮制,而不是去买成品血旺。别的地方都是把血旺切块,而廖血旺则是切成大片,久煮不烂也不会老。
回到座位,深红却不失鲜艳的大大一盆血旺便端了出来,浮在表面的那些辣椒面、花椒面仍在翻腾跳跃,香辣味早随之飘散开来,刺激呀!
搛起一片血旺,当真是又薄又大!试下夹着抖两抖,血旺颤巍巍的果然不会碎烂,廖家血旺是不是也藏着什么“秘笈”?
入口的第一感觉是烫和鲜,烫得想吐出来,或者一口囫囵是吞下去。可吐出来伤面子、吞下去伤身子,只好含在嘴里不停颠翻、吸气,软嫩的血旺才随之碎烂,麻辣辛香味在嘴里四散开来,头皮随之有轻微的针扎感。没几片血旺下肚,周身已然开始发热——似乎乌云密布的天空猛然放晴,万道金光穿云而下,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,这感觉就一个字:爽!
除了当家的血旺菜,店里还有不少家常菜。臊子脑花(30元钱一份)值得一试,成菜同样油多味重,洁白的猪脑花浸在一汪红油里,光看着就够诱人的了。脑花是典型的家常豆瓣味,细嫩腻滑,臊子却炒得非常香脆,这样的口感搭配深合阴阳之道。
四川内江二手农机市场 四川内江二手农机市场
店中另有火爆肥肠(30元钱一份)也非常不错,火候恰到好处,色泽金黄、味道香辣,那口感边缘焦脆、中部糥软,当是佐酒恩物。
“廖血旺”果真不愧是“江湖老号”,能让我们一行频繁出入酒店馆的“老食客”交口称赞,那也须得有些过硬的本事。
下期预告:我吃过的威远四川内江二手农机市场
个人微信:sccdwsw
广告咨询:18215288822 采购热线:18215288822
声明:农机大全所有(图文、音视频)均由用户自行上传分享,仅供网友学习交流,版权归原作者。若您的权利被侵害,请联系 56325386@qq.com 删除。
载注明出处:http://nongjidaquan.com/ershou/56540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