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手农机手扶机同城:我,60后,丧夫守寡26年,如今证明当年没有招夫养子或改嫁是对的
1987年,20岁的我嫁给了比我大6岁的丈夫罗永兵,我和罗永兵是两家换亲结成的夫妻。
在我们这里换亲或转亲的婚姻,要么是家庭比较贫穷的男孩子,要么就是男孩子长得不太出众的原因。当这样不太出色的男孩子他很难娶到老婆时,他们的父母才用自己的女儿给儿子换亲娶一个老婆回来。
我首上有一个比我大两4岁的哥哥,脚下还有四个弟弟,这样姊妹六个的家庭在八十年代还是很穷的。
当时我们村子里,跟哥哥这么大的男孩子基本上都定好亲事了,有的已经结婚生子了。
而哥哥却迟迟没人上门说亲,父母为此也非常发愁。
虽然也有几个媒人到我们家来说媒,但都是给我说婆家的。
我长得身材高挑匀称,一对酒窝配着一双大眼睛,也是一个美人胚子,因此,引来好几个媒人来给我说亲。
每每遇到这样的事情时,父母都会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,他们都会委婉地对媒人说:我们家女儿还小,等她娶来嫂子后再给她说婆家也不迟。
有的媒人就会明白父母的意思:要想给我女儿说老婆子,就得先给我儿子说一门亲事。
所以,就有一个媒人一下子管了我和哥哥两个人的亲事,就是让我跟哥哥换亲。
那个媒人就给我踅摸了同一个行政村的罗永兵。
罗永兵也是家里的长子,他大脑有点迟钝,就像人们常说的有九成熟的馍馍一样,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。他姊妹三个。他有一个结了婚的弟弟,他妹妹罗永秀比我哥小两岁。
因此,相比之下,罗永秀跟我哥哥还是挺般配的,无论是年龄、长相和智商,都比我跟罗永兵般配了许多。
我开始是不愿意嫁给罗永兵的,我们两个无论是年龄、长相还有智商,我都能甩他几条街,就连邻居都说我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
但是,我经不住父母和哥哥带有道德绑架的苦苦劝说,我的心软了,为了哥哥能娶到一家人,我只有牺牲自己的幸福,违心地嫁给了罗永兵。
在1987年的9月初8我跟罗永兵举办了婚礼。
这对罗永兵来说他是如愿以偿地抱得了美人归。
罗永兵虽然憨,但他并不傻,他也知道娶到我这么个漂亮能干的少妻,是他前辈子修来的福分。
所以,他对我非常珍惜、疼爱,下地干活的时候他总是提前下地,要我晚下地一会。家里改善生活时,他总是往我碗里多夹一些肉和我喜欢吃的菜。
慢慢地我也想开了,不再纠结他的年龄、长相和智商的不足了。女人嫁给男人不就是图个即能疼她爱她,又能吃苦耐劳的丈夫吗。
俗话说:嫁鸡随鸡,当我对他放下偏见的时候,我对他也投入了真爱,一心一意地跟他过起了日子。
罗永兵虽然是个粗人,但他却有一身蛮力,他对我却心眼细腻关爱有加,为了能使我过上好日子,不受委屈,他就到乡砖窑厂里去拉砖坯子装窑、出窑,挣钱养家。
这些活是砖厂最脏最累的,也是相对最挣钱的,每当发了工资后,他都会一分不留的把工资全部交给我保管着,说是将来我们也盖几间红砖大瓦房住。
他在窑厂装窑、出窑一干就是10来年,在1989年我们的大儿子出生了,3年以后,我又生育了一个儿子。丈夫虽然没有文化,但他对儿子却寄托了很大的希望,他给大儿子取名叫“罗根林”,二儿子叫“罗望林。”
丈夫在窑厂上班,我和公婆就在家里种着田地。
为了多赚钱,丈夫还在乡农场里包了10来亩地专门种植花生。
八九十年代种植花生还没有花生播种机和收割机,播种花生时都是用锄头搂着播种。
特别是到了薅花生的季节时,丈夫在窑厂干了活后,就抽空回来到地里去薅花生,有时候夜里就掂着马灯一成一夜的薅,连饭都顾不上吃,有时,他要我把饭给他送到地里去吃。
困了,他就躺在花生地里眯缝一会,腰弯疼了他就跪在地上薅,他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体棒,没有节制的透支身体。
我经常对他说,农活不是一天两天都能够干得完的,不要那么没日没夜地干,别把身体给累垮了,咱们一家老小都还指望你吃饭呢。
他总是“嘿嘿”一笑说,没事的我身体棒,趁年轻多干一些,到老了,想干也干动了。
在丈夫日夜操劳下,我们家也盖了三间平房和一个小院,成了村子里少有的几家平房。
在1997年的一天吃中午饭的时候,我见他吃饭用手捂着肚子,就问他是不是那里不舒服,他说最近一段时间肚子总是疼痛,疼一阵子就好了。
第二天,我就强勉把他带到县医院去检查检查。
检查之后,医生就把我喊到一边对我说、你丈夫患的是肝癌晚期,没法做手术的,只能是保守治疗了,让他吃点喝点吧。
这个结果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击打在我的头上,我们一家上有老下有小,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他这个顶梁柱呀。
丈夫从我的脸上似乎也预感到了他自己得了不好的病了,他劝我不要担心,他说他的身体棒可以扛得住这些病,闹着就要回家。
当天我就把他留在医院里治病了。
住了一个多月后,他说什么也不住了,他说,多花钱又治不好病,将来还会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,两个儿子负担重,自己如果把钱花完了,就会连累我和孩子们以后的生活。
他闹着回家后只有三个多月,因为受不了肝病疼痛的折磨,也不想看到我们为他难过,在一天夜里他爬起来偷偷地喝农药自尽了。
丈夫去世的时候大儿子根林只有8岁,小儿子望林只有5岁。
我们的天就像是塌了一样,一下子看不到了未来。
丈夫去世不久,公婆也先后去世了,公公临终前断断续续地对我说:老大家的,我死后,你招夫养子可以,带着两个孩子再走一家也行,不管怎么做我们都不拦挡你,只是别太委屈了自己和孩子们……
我两眼流泪地对公公说:爹,你放心吧,我不招夫养子,也不带着孩子改嫁,我就是要饭也要把两个孩子给养大成人。
在短短地两年的时间里,我失去了丈夫和公婆三个亲人,我一个人拉扯着两个10来岁的儿子艰难度日。
根林二爹的一家常年在外面打工,他四个人的田地还是丈夫生前种着了,农活忙的时候也没法帮助我们的。
90年代末,哥哥也买了一个手扶拖拉机,农忙的时候,他就开着手扶拖拉机跟嫂子和弟弟们过来帮我耕种收割庄稼。
有一次,我嫂子也就是丈夫的妹妹对我说:她说我一个拉扯两个孩子,还种田地太难了,趁我还年轻,想给我介绍一个男朋友,那个男的因为弟兄多一直没有结婚,也愿意到我家来给孩子当招夫养子的继父。
我对嫂嫂说:我有两个儿子负担重,他来招夫养子肯定会担心,把两个儿子养大了他会被撵出家门,所以,可能想要个亲生的孩子防老才放心。我已经30多岁了,而且还结扎了,如果再给他生孩子我还得挨一刀回扎。再说,生的小孩是前爹后父的,会厚此薄彼,可能有生不完的暗气。所以,我还是一个人咬咬牙,再有10年8年的把两个孩子都拉扯大就行了。
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艰辛而劳累,家里的农活总不能依靠着亲戚来帮忙,农忙的时候人家的活都很忙,所以,凡事总不能依靠亲戚的帮助,自己也要学会独立生产。
于是,在2000年我用1800块钱在一个手扶拖拉机的贩子手里,买了一台二手的手扶拖拉机耕种和打场。
慢慢的我也学会了开手扶拖拉机,但是,开手扶拖拉机比较容易,就摇手扶拖拉机时,太重了,有一次摇手扶拖拉机,手柄脱落了,手柄把我的门牙打掉了两颗。
还有一次,犁白田的时候,手扶拖拉机虽然用的是防滑轮,但还是陷到水田里去了。
我就用铁锹挖四周的泥巴,两个儿子看到后,也想下到田里来用手帮我扒泥巴,10来岁的根林被泥水淹住了jiji,身上和脸糊的都是泥巴。
我搂着大儿子伤心地哭了,我们母子哭成了一团。
我流着泪水对他说:根林你跟弟弟要好好地上学,长大后就不用在水田里塌泥巴了。
儿子抬起满是泥巴的小脸,点点头说:记住了。
后来,还是几个邻居帮我把手扶拖拉机给弄出来的。
这一年,有一个邻居看我一个人干活太艰难了,她给我介绍了我们邻村的一位民转公的教师。
这个教师的妻子几年前病逝了,他一儿一女也都长大了,他比我大10岁,一个月有4000多块钱的工资。
教师给我结婚的条件是,要我只能带一个孩子改嫁给他,另一个孩子寄养在亲戚家里,他每月可以打一点生活费给孩子。
我一听他的这个让我母子分离的结婚条件,我连想都没想得直接就给回绝了。
别说还让我撇下一个孩子呢,就是让我把两个孩子都带着,我还不一定愿意嫁给你呢。
艰难的日子一天天地过着虽然难熬,但它串成岁月蓦然回首时却是很短暂的。
时光转眼到了2013年前后,大儿子根林也大学毕业了,他跟大同学女友付敏在宁波合伙开了一家贸易公司,专门从事外贸的进出口业务。他们两个约定:公司步入正轨,年纯利润能有50万元左右,他们就结婚典礼。
2015年国庆节,大儿子跟付敏喜结良缘,在我们村子里举办了隆重的婚礼,村子里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和邻居都夸我是:拨开云雾见天日,守得云开见月明。
我站在婚礼台上,当儿子和儿媳妇恭恭敬敬地向我鞠躬并异口同声地喊着:妈妈辛苦了,我们会好好孝敬您老的的时候,
20多年的坚守和期待,终于换来了满满地硕果。
2016年冬月19日,大孙子罗广州出生了,吃满月酒的那一天,小儿子望林也带着他心仪的女朋友回来祝愿我们罗家添口加丁,开枝散叶。
小儿子虽然是技校毕业生,没有大儿子优秀,但他也是一家大公司的技术员,一个月有着10000多块钱的薪资,女朋友也是一个车间的技术骨干,有着10来万的年薪。
二儿子望林和二儿媳妇也于2018年元旦,喜结连理。
在婚礼上,小儿子对我说:妈,我永远也忘记不了,您和哥哥在水田里挖手扶拖拉机的那一幕,是那个场景激励我努力工作,奋发向上的。
2020年小儿子和小儿媳妇生育了一个女儿,放在老家我给他们带着,他们夫妻两个常年在外面打工。
今年56岁的我,在家里带着2岁的孙女罗广玉,大儿子的两个孩子在宁波上小学,他们请的有保姆照看孩子。
两个儿子和儿媳妇每天都可以通过手机联网的监控摄像头,看到我在家里的情况。
我的衣食住行都是两个儿子给我提供的,前年大儿子和小儿子共同出资,给我买了一辆带着驾驶室的电动小汽车,说是冬天防雨防冻,赶集出行方便一些。
看着两个儿子孝顺,他们弟兄和妯娌团结和睦,我高兴的每天都会哼上几曲。
现在真的不敢想想,当年我如果招夫养子给儿子招个继父回来,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,我认为肯定没有现在过的和平温馨。因为每个男人都是自私的,他很难做到对别人的骨肉,倾心倾肺的付出。也可能会因为一些琐事或子女的厚此薄彼,把家庭搞得是一地鸡毛,鸡飞狗跳的。
我当年如果带着两个儿子改嫁出去,肯定也很难找到真心对待两个儿子的好男人,与其拿儿子的未来去赌那个未知的好男人,还不如我自己多受点辛劳和委屈,把他们拉扯成人。即使孩子们缺少父爱,但他们还是在原生的家庭里成长起来的,这对孩子是没外来伤害的。
因此,我始终认为我当年没有招夫养子或是改嫁别人做的是对。
对了,去年春节,大儿媳妇和小儿媳妇她们回来过年,当做我两个儿子的面对我说:妈,我们都完亲结果了,你如果碰到合适的老伴你们结合在一起,我们支持你,只要那个老伴真心对你好,我都会认他为继父,将来也给他养老送终。
我说,我都是黄土快埋到脖子上的人了,还找什么伴不伴的,我能跟你们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,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和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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