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休农机厂二手房:部队住在介休农机校
介休农机校,位于介休城东——顺城关路延长线不远处,过了棉花收购厂路南就到。
我们丰南入伍的新兵,是1969年12月17日晚9点左右到达介休火车站下的闷罐。寥寥无几的人,敲着小锣打着小鼓迎接我们。场面并不热烈,与我们在丰南胥各庄火车站上车形成了鲜明的对照。我们从丰南礼堂出来,沿街夹道锣鼓喧天,红旗招展,满是欢送的人群,一直到胥各庄火车站。
这是怎么回事,怎么没人迎接我们?带着疑问,我们走出了火车站广场,到了东西大街上,向东走去。不远就看见了介休城墙。介休是一座古城,以介子推隐居于县南绵山——晋文公“火烧绵山”而得名。这个故事我在家就听说过,没想到今天竟来到了介休。
“上有天堂,下有苏杭,苏杭二州,比不上平遥介休。”高高的土城墙在这里形成了拐角,南面是路,西面下坡也是路。我们沿着南面的路继续前行,黄土就渐多了,踩在脚下“噗噗”乱飞,“真是黄土高原,这么多土”。
到了城东高高的废渣“山”,不知是何年何月何物堆起?是三路交汇口。一路就是我们从火车站走来的这一路,一路是从介休城东门通往东面的路,一路是顺着东城墙往南来的路。三路交汇一起形成了一条东去的大路,但不是十字路口,因从火车站来的这条路是斜路,并进了一起。
带队的人领着我们向北拐去,顺着东城墙的路北行,更是黄土多多,“噗噗”的裤角子上溅的都是黄土,鞋里就不用说了,这可真是黄土路了。到了顺城关路口东行,不远就到了路南的介休农机校。当时的日记是这样写的:“我们跟着领队的排着整齐的队伍,进了一个大院,啊‘晋中地区农业技术学校’的牌子出现在眼前,怎么我们来到了学校,也没见到老兵来接我们”。
这就是初到介休农机校的感觉,也是以后写文为什么会出现误差,有时叫“农技校”,有时叫“农机校”,因为开始这个牌子上就没有这个“机”字,后来,大家都习惯叫“农机校”,也就随众了。
进了农机校,只在南面西侧的大教室里睡了一觉,第二天上午,就又排队过了铁路来到了介休电杆厂小礼堂开会。这才知道我们是一支由毛主席“10.27批示”新组建起来的炮兵部队,我们也是炮212团第一代新兵,更是到达介休最早的一批新兵。要不然没有几个人欢迎我们,组建的大部队还没有来呢!接着就分兵,我来到了一营营部,住进了离电杆厂不远的电碳厂。
再住进介休农机校已是1970年11月27日下午了。炮212团组建并不顺利,一度取消番号,保留代号1853部队去天津南郊区官江湖畔种水稻。到了1970年七八月间,才恢复番号,开始接装。等到水稻大丰收后,才又返回介休。一营并没有再回电碳厂,而是住进了农机校。
农机校从北门进来,门口两侧就是坐北朝南的房屋,三连住在东面这一侧,西面那一侧仍属于学校使用。往南走,西面凹下去,是个空场,紧靠西边是坐西朝东的房屋,这里是三连、营部、一连的炊事班、食堂。东面是一排排房屋,从北数第二排房屋,就是营首长与营部,第三排房屋就是一连。
再往南西侧,也就是各炊事班、食堂的南面,是团指挥连。特别是那个大教室,就是我们入伍时刚到介休住过的大教室。看见它还是挺有感情的,人生的第一次都会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它的东侧,是南北前后两排坐东朝西的房屋,都没有几间,后面那排住过临时来队家属。
整个房屋的南面是个大操场,我们一营住进后,为一连、三连的车炮场,停放着炮车、解放车,也是炮兵分队训练的场地。
西南角有个小门可以出学校,过一块不太大的庄稼地,就到了公路,过了公路就是水泥厂,即炮212团的临时团部。我每天没少跑这条小路,不是到团收发室取报送信,就是到各股室取送东西。这样,在介休农机校留下了好多记忆。
也就在一营刚住进介休农机校不久,毛主席的“11.24批示”:“这样训练好!如不这样训练,就会变成老爷兵”传达到部队。经过学习,从1971年2月10日凌晨3点起,部队就开始了第一次野营拉练,直到2月26日拂晓才又返回了介休农机校。
在这个期间,从河南项城、商水接来的新兵已在拉练途中汾阳栗家庄公社下了连。怎么也没有想到,随接来的河南新兵,也跟来了一个女青年,非要当兵不可。那时,团里也解决不了,那女青年就住在农机校一进门西侧的房屋里与一女教师做伴。出出进进,住了好长时间,也解决不了,这才走了,印象非常深刻。
部队前前后后,在介休农机校住了四五年,也发生了好多事情。1971年9月13日,进行一级战备,就是从农机校出发,疏散到宋古公社一带。经过传达批判林彪“仓皇出逃,叛党叛国,折戟沉沙,自取灭亡”后,又返回介休农机校。1971年12月8日,又开始第二次野营拉练,过了元旦后,还是返回了介休农机校。
1972年是全训年,部队虽然经常拉出去训练,但住地没有动。特别是出早操,回想起来也是很扰民。部队早操没有场地,介休农机校出北门往东就是庄稼地,只有小路也是通往郭林宗祠的。连队只好往西跑,一过城墙就是祆神楼,从祆神楼下跑过就是顺城关那条街,那条街本来就不宽,加上战士们步伐一致,整齐划一,“乓、乓、乓”产生共鸣,声音、震动可不小呢!一个连队过去,又一个连队过去,特别扰民,两旁的住户居民都睡不好觉,休息不好。
还有侦察兵训练,一开始经常爬上东城墙上,架上炮队镜、方向盘,进行观测抓点训练。本来当兵的就有好多俏皮话:“小平车,三条带,大马车下坡俩人拽;城墙高,厕所矮,蹲着拉屎头露外”。这回一休息时,就有的器材手利用炮队镜、方向盘瞎观测,那都是高倍的放大镜,千米之外就近收眼底。营首长知道后,干脆就不让侦察兵再上城墙上训练,以防扰民,造成不好的影响。
介休农机校东面还有一高高的土堆,我曾站在上面与战友照相。当地老乡说,这里武斗时,还伤过人呢!我们到不忌讳这些,仍有好多战友在农机校附近照相。当然,偷着在炮场照相的也有。那时,炮场上不仅停有我们部队新装备的130火箭炮,还停有苏式的喀秋莎火箭炮,因为库存还有好多喀秋莎火箭弹,这样一边训练,一边就消费了喀秋莎火箭弹,为我们部队用130火箭炮训练、打靶奠定下基础。
记得,西面棉花收购厂,还失过一次火,干部战士闻讯后,有的挑水,有的拿锹都跑去了,很快把火熄灭,减小了棉花的损失。
涉及到我自己的事也不少,1972年11月6日傍晚,我父亲从新疆奎屯返家,路过介休来看我,就住在介休农机校西侧炊事班旁,11月13日早晨才乘火车去往北京二姐家。金副教导员去看他时说,叫我多干些时间行不?我父亲说,干多长时间都行。其实,我的提升报告已经打了上去,但我也没与父亲说,只是金副教导员向他透露了。金副教导员很会作来队家属的工作,一般战士家属来队他都去看望。
隔了两个月多一些,1973年1月15日,我哥哥去平遥炮61团办事,也到介休来看我,也住过介休农机校。哥哥走了没几天,我的命令就下了,被提升为营部书记。也就是说,介休农机校这个地方也是我人生转折的地方,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,能够在部队提干,那能忘了。所以,介休农机校这个地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1973年3月,一营就离开了介休农机校去灵石县张家庄一带执行军工生产任务,我就没有再回介休农机校,而是11月被调往炮212团政治处组织股当干事,到了农机校南面的水泥厂炮212团临时团部。
再回介休农机校已是1975介休农机厂二手房年2月底,我与政治处邓主任一起到一连进行复补教育。邓主任住在连部,我住在班排。也就是这次复补教育,我们一起入伍的老乡董树春等退伍了。我也是最后一次在介休农机校住了。
那时农机校早已招生,部队就渐渐搬出。多少年再回去,介休农机校好像是没有了,有人说,是不是平遥农机校?但我说不好,只知道我们部队在介休农机校住过,而且时间还不短呢!真正搬进介休北门外新盖的营房已是1976年春天了。
九口2023、3、13介休农机厂二手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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