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威二手农机四轮最新动态:苍松文韵:簸箕锨·父亲·四轮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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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复一日

年复一年

勤劳的父亲驾驶着心爱的小四轮

挥舞着硕大的簸箕锨

酣畅淋漓地挥洒着他的青春

和汗水

簸箕锨·父亲·四轮车

我家里有一把簸箕锨,样子很丑,浑身锈迹斑斑,静静地躺在角落里。它的一生,是顽强的一生,拼搏的一生。与沙石搏斗,与泥土抗争,磨损的很是厉害,样子有些不堪,很不起眼。它在我们家已经有些年头了,在我很小的时候,它就来我们家了。

簸箕锨,铁质,锨类家族中的大个子,和常用的圆头锨、方头锨相比,宽度多出一半,长度多出一倍。

我家这把簸箕锨的来历,还要从好久以前说起。

上世纪70年代末,当地政府号召移民搬迁。刚刚而立之年的我爸,正是意气风发、风华正茂的年龄。举家从民权乡的一个曲狭的山沟沟里,搬迁到海子滩的一片平阔的沙窝窝里。海子滩地势平坦,风沙较大。有人戏谑:“一年一场风,从春刮到冬”,便是对当时海子滩自然环境的真实写照。海子滩耕作区域呈条状分布,南、北被沙漠包围。曾流传着许多黄龙和青龙互相进犯侵吞的传说,最终还是黄龙稳占了上风。所谓沙进人退,说的便是这里。为防风固沙,政府倡议栽树造林,保护家园。我爸便积极响应,夜以继日,废寝忘食,与自然环境做着抗争。那时候他真是年轻力壮,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,并且还养着一匹健硕的骡子,单人匹骡拉着挂板,发扬愚公精神,愣是把大大小小的沙丘移为了平地,栽上了青葱翠绿的小白杨。那一年,我呱呱落地,来到了世间,给已有两个姐姐的家庭,增添了不少的喜庆。

1987年,我7岁。大抵黄土高原都是这样,因为长期雨水积洪的冲蚀,风沙尘土的掩埋,我家那儿,地表是黄沙,下面是沃土。加之那时候我们村里的井水很旺,一口70多米的深井,能抽4寸水。小白杨一年四个水浇的满满当当,让树苗如同吃着白面馒头,就着酥油奶茶,长的很是欢实。大一点的都有成人的大腿那么粗,盖房刚好能当椽子用。正当此时,井泉乡的人大举向海子滩搬迁,首先要修建住房,便争相到我们村庄来买椽子。我爸因为种白杨树发了洋财,成了当时赫赫有名的“万元户”。

一沓一沓的“大团结”(当时流通纸币中,常用的面额为10元的纸币)攥在手里,喜在心里,乐在眉梢。穷习惯了的农民,手里一下有了这么多钱,变得很不适应。当时银行机构在农村不普及。这可难坏了我爸,放在家里怕小偷小摸、火灾水灾什么的,感觉不安全。怎么办呢?父亲坐卧不安,走出走进徘徊了三天,终于打定了主意,用这钱买辆四轮车吧,可以帮我种地用。

央及上心灵手巧会开车的三姑爹,坐上班车进了城。第二天下午,一辆崭新的橘红色小四轮拖拉机停在了我家的院子里。一同来我家的,还有一把崭新的簸箕锨,黝黑锃亮的皮肤,庞大的身躯,漂亮极子。听我爸说,这是他在武威地区农机公司库房的一堆铁锨中,挑选最重的、铁质最厚的簸箕锨。鞭炮声响彻了全村,四轮车的黑色方向盘上,拴上了鲜红的被面,村里的人来恭喜了!妈妈张罗好了一桌佳肴美味;爸爸拿出了纸烟,斟满了好酒,款待乡邻。我坐在小四轮的驾驶座位上,任凭谁叫也不肯下来,噘着小嘴嘟嘟个不停。

其实村里其它人家也栽树,也卖树挣钱,但他们比不上我爸的勤劳苦干。我爸在方圆十里,苦性是出了名的好!任谁说起来,都扎大拇指。所以和我爸比,他们开垦的沙骨堆少,栽的树也少,卖的钱自然也少。也许是嫉妒,也许是对新事物的认识不足。我那时年幼无知,在满村子里胡跑乱玩,大人们闲聊也不避小孩子,在村头巷尾的闲聊中,偶尔能听到:“一万块钱,买上那么个铁疙瘩,能干个啥?车轱辘子一转,就得烧钱,干个活还不如我们的骡骡子套上个架子车车子方便哩。”

“一年之计在于春!”过完了春节,农村人就开始忙活了起来。开春的第一件农活便是拉粪。我还记得当时的牲口圈门上,最时兴的一幅春联——“多积肥五谷丰登,勤饲养六畜兴旺”,便是农村关于养畜积肥,对农业生产重要性的高度认知。我爸特别勤劳,每年积的农家肥是全村最多的。劳力少,积肥多,往年用畜力架子车来拉,需要十天半月的时间,稳居村里的倒数第一。那年开始我们家用小四轮拉粪,只见我爸挑选了一根结实的木头杆儿,安装好了簸箕锨的把儿.年轻体壮的我爸,把硕大的簸箕锨使得上下翻飞,拉一车顶十车。父亲不断地挥舞着大簸箕锨,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。三天就拉粪结束。别人家还“得儿——瞧——”地来回拉粪呢。

到了夏天,麦田金黄。海子滩是全县最大的农业区,放眼望去,到处翻滚着金黄的麦浪,一浪一浪,蔚为壮观;空气中氤氲着成熟的麦香味,一股一股,沁人心脾。那时候收麦子用镰刀,一刀一刀割。家家户户开始割麦子了,我家地多劳力少,老的老,小的小,步入耄耋的爷爷奶奶,还有都在上小学的我们姐弟几人,帮不上什么忙。记得那时候我爸特别支持我们念书,无论地里的农活有多紧张,我爸也不会叫我们的。看着爸爸妈妈面朝黄土背朝天,手心里起皮眉毛里淌汗,还是把工作落在了最后。记得有一次,来了一场干热风,一夜之间,麦子全黄了。看着来不及收割的麦子,马上要一粒粒地掉到地上去,我爸连续三天三夜,愣是没有合过一眼,把麦子全部割完了。事后还常说:“晚上割麦子,挺好,凉爽!”。接下来,小四轮便神气了,无论拉麦捆,还是打麦场,无不以一当十。骡车子、骡磙子差的就不再是一星半点儿的了。

秋天,海子滩的糖萝卜丰收了。记得当时我们家一半地种麦子,当一年的口粮;另一半地种糖萝卜,卖了换钱。整个海子滩乡的种植结构也都是八九不离十吧。黄羊镇糖厂在我们海子滩就专门设了收购点。甜菜站——一个很大的院子,进了大门有一个地磅,和一排单间的房屋,偌大的院子都是用来堆放收购的糖萝卜用。每到这个时候,学校里总要放一个星期的“农忙假”,我们那些小屁孩们甭提有多高兴了。我们姐弟三人帮着父母亲开始干活喽!我爸把糖萝卜从土里挖出来,我们姐弟刮去糖萝卜两面沟槽里的须根和土,妈妈用切刀剁去多余的绿菜头。这样,糖萝卜就露出了洁白的身体,就可以卖到谭家井的糖菜站了。骡车子一车拉上二、三百斤,一个来回十几公里路,若是种十来亩地的人家,非得卖个一月时间不可。我家的小四轮简直令人神往,我爸用木头杆儿在拖斗上绑上简易加高栏,一车能拉三、四千斤呢!我家10亩地的糖萝卜3天就卖完了,在别家还忙于一骡车一骡车地卖糖萝卜的时候。“嘟嘟嘟,嘟嘟嘟”,我们家的小四轮已欢快地去犁地了。“力气真大,犁的可真深啊!”乡亲们情不自禁地赞叹。

就这样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勤劳的父亲驾驶着心爱的小四轮,挥舞着硕大的簸箕锨,酣畅淋漓地挥洒着他的青春和汗水,兢兢业业地做着一位农民的本职工作,经营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家庭。现在父亲已年逾古稀,不再耕地,光荣退居二线了。小四轮也尽显破旧,停进了车棚,很少开出来用它了。坚硬的铁质簸箕锨,陪了我爸大半生,硬是让我爸磨成了很短很薄,形状很不规则,很不成样儿,被遗弃在角落里。在锨脊梁处居然开了几处小洞,比普通的方头锨还要短了,样子有点丑。但每次看到它的时候,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奇妙感受,像一股暖流缓缓地流遍全身,依稀可以看到父亲挥舞簸箕锨的矫健身影。

作者简介

张胜三,海子滩初中教师,业余文学爱好者。用淡淡的文字,记录淡淡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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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作:贾红梅

来源:古浪县融媒体中心武威二手农机四轮最新动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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