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安徽六安苏氏二手农机拖拉机]蒲城:苏红民和他的“亲娘”
蒲城:苏红民和他的“亲娘”
深冬午后,蒲城县洛滨镇苏家坡村六组,推开村道尽头那扇斑驳掉漆的木门,安徽六安苏氏二手农机拖拉机一排三间窑洞古朴陈旧,年过七旬的苏红民正在打扫院落。
“哎,自从丈母娘去年走了之后,一个人在家不知道干些啥。我心里实在舍不得老人走,一天洗洗涮涮惯了……”苏红民把垃圾倒在墙角的桶里,开了中间窑洞的门,伤感地念叨着故去的丈母娘。
这间布置简陋的窑洞里,立柜上摆放着苏红民丈母娘韦琴菊老人的照片。老太太头发斑白,慈眉善目,神态安详。“老人和我都是苦命人,苦命人碰上苦命人,咋能忍心不好好管?”苏红民的眼泪顺着脸上的深深浅浅的皱纹滑落,缓缓忆起过往艰辛的岁月。
苏红民原本不姓苏,从小家境贫寒,兄弟6个连吃饭都成问题,更遑论娶妻生子。20岁那年招赘到了苏家,与苏家独女19岁的苏芝侠结为夫妻,改了苏姓。自从苏红民上了门,就包揽下地里所有的活儿。岳父苏平新、岳安徽六安苏氏二手农机拖拉机母韦琴菊很满意这个女婿,对他也很照顾,偶尔小两口吵架,岳父先责怪的总是女儿。
苏红民对这个新家,心存感激,他把这些都化作了实际行动。80年代初,土地下户了,苏红民买了手扶拖拉机,耕种自己家的几十亩责任地。晃眼间十几年,苏红民的儿子、女儿均已成家,孙子孙女相继出世,苏家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。
正当全家铆足劲儿奔小康时,1998年,苏平新因病不幸离世,韦琴菊整日以泪洗面,身体大不如前。苏红民独自承担起地里的活儿,叮嘱妻子在家专心照顾老人、孩子。农闲时,他也常带岳母出去散步。
就在苏家人余痛未消之时,灾祸再次降临。2000年秋季的一天,苏芝侠领着小孙子去铁路畔安徽六安苏氏二手农机拖拉机放羊,为了救铁道上玩耍的孙子,自己倒在了呼啸的列车下。
得知噩耗的韦琴菊昏了过去,孩子们哭天嚎地。此时的苏红民,已经52岁,他呆立在院子中间,半日无语,眼泪在脸上漫流。儿子、儿媳妇常年在外务工,孙子、孙女还小,岳母已经年过八旬,一夕之间,家庭的重担全落到他一个人肩上。
忍着内心的悲痛,办完妻子的后事,儿子、儿媳带着两个孙子去了西安打工,苏红民留在家里照顾韦琴菊。
村里人担心,红民做了地里,回家还要挖锅灶,伺候重病在床的老岳母,能行吗?
此时的韦琴菊,已经被诊断为阿尔茨海默症,失去了自理能力。为了方便照顾,苏红民便在岳母的窑洞里支起一张床,伺候老人的生活起居。
苏红民比以前忙了许多,晨起生火烧水,倒便盆,给老人洗脸梳头,做饭,给老人喂完饭,自己才吃。午后,晒被褥,洗衣,扫院,天气晴好时扶老人到院子里晒太阳。晚间,给老人洗脚,擦身,陪老人说话聊天,看电视。抽空还得去地里看看庄稼。
每年村上组织老年人体检,苏红民就用小车推着岳母到苏家坡,甚至到离家四五里远的韦村,一项一项做完检查,从未落下一次。村里人都夸红民,比亲儿子还要亲。可红民浅浅淡淡地笑道:“谁还没有老的时候?”
这一照顾就是12年,4000多个日日夜夜,苏红民没有一句怨言。韦琴菊的病到后期已经认不得人,但直到临终,都始终记得女婿苏红民的名字。每每说起,老人总是眼角含笑,却又忍不住涕泪涟涟。
“开始不会做饭,但我想着多做变样饭有利于我妈养身体。就自己慢慢学,实在不会就叫邻居到屋里来做一回,也经常去看人家做饭。现在蒸馍、擀面、打搅团、捏饺子啥都能做了,我妈还夸我做的饭香!”他看着桌上韦琴菊的照片笑,眼角却滑下泪来:“如今,我妈再也吃不上我做的饭了……”
村里的老年协会会长李明金感慨:“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,红民虽然不是儿子,但是跟亲儿子有啥区别?真正大孝子。”
午后的窑洞,阳光温热,苏红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,拿起桌边的抹布,认真擦拭桌上的灰尘,他说:“我妈一辈子爱干净,见不得土……”
原来,孝这个字从不用轰轰烈烈,一点一滴,琐碎至极的小事堆积,便足以撼动人心。渭南日报 记者 程瑾 实习生 程宇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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